| 十 藏族女孩的笑容，时光交错 游八角街，面对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各色的绿松石、各种材质的佛珠与项链，的确是很难拒绝采买的欲望的。 很难忘记，1996年，我第一次造访八角街，在一个狭小的摊位上，看上一条绿松石项链的喜爱心情。小小的摊位，一位年轻的藏族女孩当家。混在众多摊位之中，他摆出来的物品实在不多。当初就只是一眼，对那条绿松石项链心生喜爱，我对于绿松石新旧的价值实在没有概念，随口问了价钱，女孩开了一个被我当初认为的高价，以致我只敢观看不敢亵玩。 「小姐，你说个价钱麻。」标准的八角街杀价用语出笼，我只是微笑，没有开价的勇气，这么美丽的石头，我打从心底不敢用自己的标准定价。 「这是老石头呢！现在挺难找着了。」女孩鼓动着。 「这些，都是妳一个人收集着卖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他显然被我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给呆楞了一下，「是啊。」她说。 没什么客人光顾的小摊位，我索性跟她聊了起来。 「妳住拉萨吗？」我问，一边瞧着她年轻清秀的脸，大约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吧。 「不是，我老家在昌都，我是康巴。」她腼腼说着：「知道昌都吗？」 「知道。打算去呢。」我说，看着她脸上红通通的色泽，听闻过康巴姑娘的美丽，小姑娘跋涉了这么远的路途，来到这个藏区首府生活，是为了什么呢？ 「妳多大呢？一个人来拉萨做买卖吗？」 「今年十八了。一个人过来呀，家乡不好挣钱。」她说得挺坦白，邻摊的老板娘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 才十八岁的小姑娘，翻山越岭的只身到拉萨，我忍不住钦佩的眼神，羡慕她的勇气，也佩服她的勇敢。 「妳老家是哪儿呢？」换她向我发问了。 「广州。」我说，不太指望他会听过我的故乡。 「广州？离这儿很远呢」她睁着圆亮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我。 我哈哈笑着，「离西藏是有点远…」我也很难解释关于距离的远近，她与我的定义。 「那妳懂英文吗？」她开始用期待的眼神望我。 这下尴尬了。我的破英文，究竟算懂还是不懂连我自己都很难理解。 「算…懂一些吧…」这绝对不是谦虚，我心虚的回答她。 「那妳帮我招呼来看东西的老外好不好？」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的英文不好，有时候没法子跟老外沟通…」 换我很惊讶，叫我跟她一起在小摊前卖东西吗？心里头有一股贪玩的情绪，也算是很特别的相遇，在这条奇特的街道，我遇到一个奇特的小姑娘，玩一场当人伙计招呼老外的游戏。 我很义气的答应了她，他拉着我进入摊位后方，老板娘专用的位置，一站定，我也忘记了自己破英文程度，对着经过的老外，开始出现「哈啰，来瞧瞧美丽的小东西」等「拉客」用语。 用语一出，惊讶的不只是老外，还有小姑娘及邻家好几摊老板们，全往我瞧了过来。但是，显然我的勇气是可嘉的，围过来观看的客人让小姑娘跟我忙得不亦乐乎，对于这种状况一般都是出价角色的我，第一次有了被喊价并砍价的经验，起初还得小姑娘作主才敢响应买家价钱，后来竟然跟小姑娘有默契了起来，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八角街小摊二当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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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青藏高原[四]----藏族女孩的笑容(1)
日期：2009-04-02 3:37:59 作者：西藏旅游 出处：西藏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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