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指南:

老挝:农家里的“万国”同欢夜

日期:2009-04-02 4:30:34 作者:西藏旅游 出处:西藏旅游


  离开朗勃拉邦去万荣,特地早起去看传说中的布施。天蒙蒙亮,规模并不大,看到有好几支队伍,往往是老和尚带着小和尚,鱼贯而行,路边施舍的人也不多,老年妇女为主,几人一起分散在各个路段,都是跪地布施每人一小撮米饭,给菜的不多。远远地跟着一支队伍后面,最后突然这队和尚齐回头来,吓我一跳,原来是齐声诵经,表示感谢吧。施舍的妇女也双手合十,聆听佛的声音,那一刻,不由得被一种宗教力量所感动。
  和尚返回了普西山,
  坐了mini bus原以为会快些,结果又成了受罪,小车坐满了人座位小空间窄,一路颠地我老腰快折了,还是坐大车舒服。路上车停几个休息点,就是些棚子,有餐厅和小卖部,东西都贵,最离谱是和路雪的冰激凌,具体价格忘了,好像比中国贵3倍。上厕所要钱,棚子后面的垃圾山也令人触目惊心。车上有3个外国姑娘,分别来自马耳他,澳洲和意大利,是在路上聚起来的,结成友谊,跟我聊天也很开心。老外也有抢位子的,车再启动前,澳洲姑娘突然冲到她原坐的副驾驶位,已经被另一个鬼佬姑娘占了,激动地理论起来,马耳他和意大利也来帮吵,中国人看来场面挺搞笑,最后还是人多厉害,各归原位。
  一路无话,vivi有些晕车。
  到万荣,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基本上就一条主街两条副街,半小时可以全走完。街边都是些餐馆,旅馆,小店,租车,旅行店,仿佛小镇经济都是围绕游客的,好些个露天半露天的餐馆咖啡馆,座位很简单的木沙发,多铺软垫,三五金发碧眼的鬼佬慵懒地窝在那里。3个姑娘邀请我一起去住她们订的guest house 在镇外的organic farm后来从攻略中知道是tubing的一个起点,算了,我们还是住镇上吧。我有英文版的泰国LP,尽管是多年前的但还很管用,老挝就没有了,我们带了些中国的旅行指南出版物,到了后发现几乎没有屁用,有本挺厚的[俭游天下]图片蛮多,有用的信息极少,跟垃圾没两样,从这些书里根本无从知晓这是个多么奇妙的小镇。
  我们住的guest house貌似万荣最高的房子,6层好像,跟其他一样,鞋子脱在大门口,客房设施简陋,有热水,几个美金一间房。厕所的下水堵了,老板带着人乐呵呵的拿着管子之类冲上来疏通,好像不是来干脏活,而是来参加party似的。这个老板很年轻,低调,30出头,同时经营着旅行社,我们就报了明天的探洞加cayaking,9美金含午餐。老板娘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门口张搂生意,2个小女孩在客栈门口的砾石地上打羽毛球,三五小贩买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也不吆喝,还有各种人民自顾自或忙碌或发呆或悠悠地走着,好恬静啊!
  万荣就在南松河畔,出门右转美多少路就到了河边,一座“射雕”里那样的木桥横亘,一群水牛在一头不停哞叫地公牛带领下带领下涉过南松河,桥那头一片小木屋,据说才3美金一间,不带卫生间,散落在草坪上。远处石灰岩的山头妩媚地伫立在青葱之间,蓝天白云之下,好悠闲呀。
  老挝几天了,也没吃到啥好的,我跟青松商量,找老挝人民搞只鸡吃吃。说到鸡,老挝这地方到处都是,山坡河边村子小镇城市随处可见,这里城乡区分不太明显,不像咱们得到山里找土鸡还吼贵,我们正说着,南松河边就看见一只骄傲的公鸡赶着2只母鸡四处琢食,他那得意的样子就让人恨不得吃之而后快,可惜不知道主人。又看到桥下有个围栏,圈了好多鸭子,呵呵无鸡鸭也可,问养鸭小女孩,却听不懂英文,难不倒我,左手拿张大钞,右手指指鸭子,嘎嘎,再挥动大钞,小女孩摇摇头,不知是听不懂呢还是不买呢?撺着大钞再向前走,碰到养鸡的人家就右手指鸡“chic chic”左手晃悠大钞,还是都听不懂。
  不觉到了一户门口停着suv的人家,指着门口的鸡chic chic,这回懂了,把我领到后院,哇,好漂亮的小母鸡呀,灰白斑纹相间,体态匀称,爪行轻盈。看来这家也没几只鸡,就养了自己吃的吧,男主人会些简单英语,配合肢体语言可以大致沟通,问他多少钱,3万基普,20几块吧,便宜啊,街上餐馆里有卖整只烤鸡的,都要8万以上。怕他们不会杀,我把手做刀状,在自己脖子上一抹,指指美鸡,kill like this and cook cook。懂了,当下割了鸡脖子放血,他们可能不吃鸡血的,也没问我直接放在小沟里,然后鸡脖子一扭就抵给我。No No我赶忙说cook cook。明白了,男主人问我的意思是否要和他们共进晚餐,本来到也没多想,既然这样问自然顺水推舟高兴还来不及呢Yes Yes good。这位大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张望下家里说Dirty,我乐了,跟中国人的习惯一样么。never mind never mind, I would like so. 蹭饭成功。
  问我怎么做,想他们也做不出啥,就简单的吧,一半烧烤,一半煮汤。青松去叫vivi,再买几瓶啤酒来,我留下来照看着,生怕那么好的鸡被糟踏了,看着老婆婆拔毛刨肚,一半拿去火塘一半放进大锅煮上了才放心。
  这家挺简单的,后院不大,养了几只鸡,有个蓬子下面是火塘,屋内其实蛮干净了,楼上是卧室,楼下客厅,开往后院的门这儿又是厨房,有液化气灶和河水盆台,木制碗橱和柴伙堆。客厅里也有一张大木桌,挺实诚的,彩电冰箱是韩国产的,相当旧了。整体来说比中国是差远了,但比一路上看到的村寨家庭殷实。男主人叫幸久,是政治老师,就是读书时学过些英语,说的就都是些简单的单词,但不妨碍我们畅叙中老人民的伟大友谊,在他家混了有三四个小时吧,宾主相聚甚欢啊。幸久大哥四十多岁,有个儿子18岁在外读书,父母也住在一起,看着日子和和美美的。幸久大哥指指他老婆,一个特别平常的家庭妇女模样,却告诉她我是big communist,然后指指家门口的suv,是communist party给她上下班的,当然只是使用而已,又指着屋里的一辆助动车,I am small communist也是老挝共给他上下班的,当然所有权也不是他的。我赞叹他们家的生活,但幸久笑着摇摇头,各项待遇是不错但没有钱。又教我几个简单老挝语,也学了几个中国词,不觉外面已经暗了下来。
  墙上挂了几条小毛鱼,幸久大哥说是他在南松河里捕的,也交给big c太太去烤,我想起郎勃拉邦碰到的加拿大人提到万荣的蘑菇,特地要求幸久搞些蘑菇加进鸡汤里。青松他们来了,上桌开饭,好不热闹,先上桌的也是老挝传统的蒸米饭(手抓),生蔬菜,辣酱,烤小鱼香啊,烤鸡肉料理的很干净,撕撕的白肉,好期待我的花花chic chic汤啊!问幸久where is the chicken soup答曰wait wait,等一碗上来,竟然是白煮肉,一条条的,骨头内脏都清理掉了,赶忙问where is the soup?答曰wait wait。一会儿汤上来了,我昏过去,竟然是白水蘑菇汤,再问煮鸡的那锅汤呢?倒掉了,我又昏过去。就有这种担心,果然发生了,暴殄天物啊,那么鲜美的(猜测)鸡汤就这样被倒掉啦?
  悻悻然,夜宴还要继续,我知道这是一片好心,料理地那么干净,待我们确是一片诚心。Big C太太一看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气质风度不凡,很礼貌的微笑敬酒。和幸久大哥吃喝聊着很快就成兄弟了,他酒量也不好,挡不住我干杯干杯,微醺着,宾主尽欢,临出门我记起蘑菇是他专门出去买的,要给钱他,幸久大哥很豪迈地说Free,中老两个Socialist Brother热烈地拥抱在一起!
  意犹未尽,跑去街上,循着动感的音乐,来到一酒吧。这家有着传统的桌球台,又有着木制墙壁,桌椅,四面透风的设计,带着热带风情。引人注目的是个小个子瑞典人,名字忘了也不重要,他是众多的漂泊者之一,经过万荣时没钱了,stuck在这里,在酒吧打工混段日子再说,乐呵呵地招呼着客人。
  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L&L。进门,左手最近一桌坐两个亚洲姑娘,大块朵颐着好大一条烤鱼,其中一位忙里抽空瞟了我一眼,瞪一下,那眼神分明在说:咦,这人貌似见过。我拿瓶啤酒坐了过去,真是,瞟我的是大L,上海姑娘,另一小L成都女孩,她俩路遇结伴,大L多次在泰国的路上见过我,可能这一路的中国人就那么些吧。
  有缘同混天涯路,相逢不必曾相识,坐一起喝呗,不一会儿瑞典小个子拿瓶不知什么酒过来,说free,坐下来也一起喝,呵呵,这样打工可真是乐呵。
  这是个迷醉的夜晚,欢聚的夜晚,不知喝了多少Beer Lao也不知那些酒是谁付的,也记不得怎么会我就跟小个子拗上手劲了,老外一般我是不敢拗的,看看这小个子应该没问题吧。种气到底不一样,人吃肉我吃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胜一负,还不算太丢人,而且,我牢记青松的嘱托,喝多了就说自己是Nihongjin。他是死活不肯出马,说自己掰断过人家的手,心理有阴影,牛B吧。我就甘做Nihongjin呗,L她们听说了原委,哈哈大笑,也乐得积极配合,一直配合到河对岸,她俩住河对岸的小木屋,说是河边还有些国际友人在喝酒。步履稳重地到了那边,一位四川小伙,韩国姑娘,美国男女,还有我这个nihongjin世界人民大团结啊,说了些啥不记得,只记得大家一直笑得前仰后合,据说美国女人事后死活不相信我是Chinese。大L担心我走路不稳,送我过桥,桥头作别,桥下河滩上有堆篝火,人影幢幢,依稀又在叫我去喝酒。这里的人好像不太相信我是nihongjin 说是没我这么funny,要我说几句日语,没说几句就漏馅了。管他呢,喝呗,迷迷糊糊喝的火堆旁没人了。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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