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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随笔:长泰漂流,我让青春撞了一下腰

日期:2009-04-20 0:51:35 作者:旅游景点线路 出处:旅游景点线路


  前言】





  今年的节日真多,是的!半年未到,已历法定假期四次。印象深刻的,春节之乱于“春运·回家”,清明之忙于“扫墓·祭祀”。元旦由于没有了“主题”,到底是如何度过这“一年之始在于元”的?已忘得一干二净。因此,劳动节之前我们为了“名符其实”些,提前做了度假方案的策划。总不至于一到假期,除了有别于工作的另一种忙乱之外,就是碌碌无为地泡家睡觉吧。记得有部美国影片叫做《逃离圣诞》,跟我倒是“心有戚戚焉”。

  从今年开始,“五一”节已经从长达七天的“黄金周”,调整为三天的“长周末”。中国经济也已经从需要设计这些“黄金周”来调动、促进“内需”,应对通货紧缩的危机,演变成了时至今日的全盘面临经济通胀的边缘。“黄金周”的宏观取舍,对于长途旅行产生的“人满为患”现象,倒是有了一定的制约。而三天的“长周末”,对于度假来说依然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周边的一些好去处,往往都能碰上诸多的“志同道合”者的人潮涌动,车水马龙。

  为了寻找一方度假“净土”,宛如需要翻遍典籍,才能找出一位千年一现的“颜如玉”——易安一样。左盘右算,还是躬请“领导”们圣裁吧。小“领导”建议厦门日月谷温泉,这小子好亲水,可节候不宜且人多、泉烫、水浊。大“领导”玉指一挥,往广东方向继续“搜索”。老“领导”简洁得只有随便二字。奉了诸“领导”口谕,打消了原本前往福鼎太姥山的腹稿(八闽之中,唯有闽东尚未游历,私下之意是顺带看望在宁德地区念书的阿君)。既然是一家子出门,就要“群策群力”、“顾全大局”,何况连白发苍苍的老“领导”也“捎”上,提前过了“母亲”节。

  举棋未定之际,新近在漳州求职的阿晶打来电话,询问这个“五一”还去闽北否?当了解了我的“苦衷”,毫不犹豫地为我们作出了决定——走,到长泰漂流去!




  【随波逐流,谁主沉浮】




  一、出行序曲,随波逐流~~~~~~





  长泰?漂流!热爱游泳与亲水的大小“领导”双双首肯。有些“恐水”的我只好随波逐流,大不了“应着音乐节拍但微颔首,却绝不肯很投入地一起群魔乱舞” 罢了(注:“邪门”商益棠评语)。老“领导”更是聪明得二话不说,有如电影《西西公主》里的老亲王般,就会一句:太棒啦!说来也是,这么大年纪了,有人肯带她出来看光景,够她“受宠若惊”的啦。

  长泰到底在哪儿呢?赶紧“备课”,老妈插了一句,长泰?不就是我们闽南语里常说的“赵蔡”嘛。那里以前是属泉州管辖的,与安溪县的龙涓、虎邱、大坪三镇邻界,曾经也是穷山恶水的,山连着山,一直都望不到头的。记得最高的山好像就叫天什么来着…对!对!天柱山,是天柱山!

  天柱山?不会吧!赶紧翻查《福建省地图册》,“乖乖龙地洞”(方言),这疙瘩还真叫天柱山。闹了半天,在闽南地区存在着两座同名的天柱山呀。地图为证:位于南安与永春之间的蓬华天柱山,海拔1034米,山上有座天柱岩寺;处在漳州和厦门交界的长泰天柱山,海拔933米,山下有间天柱神庙。区别之处,蓬华天柱山是“民营”的生态旅游度假区;长泰天柱山是“国营”的森林公园风景区。

  而景区内的长泰漂流,之所以赫赫有名全得益于那条流经国营亭下林场的马洋溪。从枧头(地名,枧jiǎn,<方言>:肥皂之意)起漂,全程约八公里,最大落差六十二米,途经六十多道险弯,七十余处跌水区,被誉为“福建第一漂”,还号称:中国皮划艇激流回旋运动的摇篮(此言不虚,在这里举办的首届国际皮划艇激流回旋邀请赛,我看过相关报道)。

  长泰离漳州市区不远,约十七多公里。距离厦门也才五十左右公里,与厦门的海沧区直线距离比漳州还近,是名符其实的厦门“后花园”。难怪阿晶到厦广水陆空漂流配套的酒店订房时,已经爆满。阿晶原先是在厦门本岛发展的,当长泰成了一片开发热土时,才转来积山一展宏图的。她说坊间盛传,长泰与招商局的漳州港都即将划归厦门版图,她自己也在这里供起了房。连福州的杭杭也被她说动,在漳州港购置了房产。

  阿晶认识的酒店经理建议,如果是过夜的话,还是入住漳州大酒店划算(四星级,五一节价位:标准间打折后295元,送“双早”,中餐、西餐自选),绝对的价廉物美。早上再打车过来,交通也方便快捷。长泰←→漳州的出租车一般营业到第二天的凌晨三点,价钱是每人十元,四人客满便走,包车也是四十元。总机的调配电话是:0596~83344,五分钟之内立马就来(有广告之嫌,绝无回扣之惠)。而市区酒店或街边叫的出租,最少八十元起价。谁让“长泰漂流”整出了品牌效应!像位于漳州芗城区天宝镇五里沙村的林语堂纪念馆(祖籍地,他父母的墓地就在馆旁的香蕉丛里。出生地位于当年他父亲供职的教会——平和县坂仔镇教堂,如今在教堂边新建了一幢林语堂文学馆,我将另文介绍这位出生于闽南,“两脚踏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的一代幽默文学大师),酒店门童却一问三不知,当地人也知之甚少。老妈用本地话概叹道,近香(此处作“香烟”解)烧不香(这香为正解,两“香”音调各异)——此谓“墙内开花墙外香”是也。

  原本以为住的问题解决啦,泉州——漳州的出行问题不大,闽南快运134公里,两小时左右就可到达,三十分钟左右一班,况且漳州不像厦门是那样热门的旅游之地。故而用不着去挤节日里人山人海的“黄金时间”,选了个较冷门的下午时段出发。谁承想,闽南快运调整了班次,尽可能地去支援趟趟爆满的厦门线。往漳州线的改卖普通客运,较近的一班是傍晚五点三十分,售票员信誓旦旦地说,车型虽然不是带卫生间豪华的那种,但也是全程高速,基本是一样的,价钱则省了许多。那也只能是这么着啦,现在才又感念起私家车的另一种好来。


  二、渐入佳境,谁主沉浮﹌﹌﹌﹌﹌﹌





  每每到漳州总比去厦门更能感觉到亲切,或许海滨城市的厦门太够整洁,太够亮丽得让人“自惭形秽”。又或许厦门真的不是所谓的历史文化名城的积淀,使人缺少一种认同感。而漳州和泉州一样的“脏、乱、差”,似乎更真实一些,质朴了许多。没有了大同的城市化了而保留下来的历史底蕴特色,常常能让来大陆寻根谒祖的台湾同胞,有了一种真切的归属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来自于儿时记忆中的熟悉。

  每次经过漳州,我总会有“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式的收获。前几年,南靖“采花”时与田螺坑土楼的邂逅;三访土楼途中和芝山红楼的偶遇;龙海赴喜宴间跟火山岛的亲密接触。这次仍然没有意外的意外——一代文学大师,洒脱、幽默的闽南学者林语堂先生的故居(祖籍地、出生地),又是漳州。若不是看了关于林语堂国际学术研讨会及扩建、新建落成的纪念馆、文学馆的相关报道,我想都没想过,这位耳熟能详的景仰已久的文学大师是闽南人,真是枉读了他那么多优美的散文。不过也难怪,现在我还是没去考证梁实秋、胡适、三毛这些个我喜欢的作家,他们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人?或许真正吸引人的总是情怀与文字吧!

  可能是从小对水的阴影太够沉重的缘故,能够“避水三舍”的,我尽量“敬而远之”。有时不得已随“领导”御驾亲征,即便是美色诱惑,或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也总是岿然不动地“隔岸观火”。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遇到被拉下水的“水深火热”之中只顾死命地紧拽救生圈。在经历了一番“歇斯底里”的恐慌之后,水的柔情、惬意,让我彻底感受了“如鱼得水”的畅快。尤其是厦门日月谷温泉,在没有心理压力的时候,才真正明白——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的(借用的广告创意)。

  但是挑战自我极限的运动,我仍然摆脱不了“领导”们对怕死、胆小鬼的白眼。记得为了在孩子们面前保持“尊严”,我曾硬着头皮在香港的海洋公园,坐了平生第一回的过山车,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欲死不得,欲罢不能”的折磨。没想到由此迷上了跳楼机,矿山车的疯狂,或许吧!太多外在的心理的禁锢与束缚一旦松开,最后的激情往往比疯狂本身更强烈。以至于迪斯尼乐园里,诧异的眼神似乎都在说,这老头咋的这么飙!

  话又说回来啦,长泰漂流不比武夷山九曲溪坐竹筏那么舒缓、温柔。一看到落差达到六十多米的数字又让我犯起了“迷糊”,想起了金沙江的那些个爱国的勇士们,心有余悸呀!当然这条马洋溪又怎能与金沙江相提并论呢?我们平头百姓自然也无法和专业人士划上等号。我担心的是老母亲,但这位老“领导”则雄心万丈,毫情飞扬,话起了年轻时智救落水人的“当年勇”。考虑到皮划艇、头盔和救生衣的安全可靠性能,和“英雄母亲”不可忤逆的积极性,为了弥补老人上次武夷山因人多没漂成的遗憾,我让大“领导”同艇护驾。保护我的重担落在了小“领导”稚嫩的肩上。

  一阵忙乱之后,抛下全部“缁重”轻装上阵,随着酒店售票处(注:每人票价168元,认识的经理给了八折)的旅游大巴前往起漂点。下水时,安全员把老“领导”拦了下来,做足了“政治思想”工作之后,才跟着从工作中跑来的阿晶回到了广场。哎!老妈又遗憾了一回,感叹起了岁月的无情。据阿晶后来讲,这位“老顽童”式的母亲,又玩起了186元的滑翔机,同样被工作人员以一样的理由婉拒啦。在跑马场也被无情地拒绝之后,她玩起了深沉——欣赏起了石雕园的作品。待我们回来时,一老一小俩“领导”互相汇报得有声有色,各得其乐。

  ——欢喜就好!

  而我依然沉浸在刚下水一刻的颤栗,随着在时尔搏浪飞舟,时尔风平浪静的激流簇拥下,飘荡在两岸奇石林立,山林错落之间。从惊慌失措地紧拉着皮艇锁扣,刻意地一心稳住重心,害怕落水的情绪中,慢慢地平稳了下来。开始享受起了远尘嚣而返朴,近山野而归真的痛快。实际上一路的惊心动魄,只要同舟共济,信念如桨,什么随波逐流,什么“宦海沉浮”,统统在惊天动地的湍急咆哮中,烟消云散啦。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抛弃了多余的担心,我们激情澎湃地呼喊,热情高涨地搏浪。酣畅淋漓过后,似乎感觉到了曾经的青春岁月。不禁梗概道——我让青春撞了一下腰!

  上了岸来,小“领导”充满疑惑地报告道,老爸明明是手臂上被蹭了下皮,却说腰被什么撞到了?望着我们一脸的哈哈大笑,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地跟着傻笑了起来。

  恍然间,我突发其想:要是与携程的商益棠一干人等去蹦极而不是嘣迪,我还能如此血气方刚吗?正如圈里一句很有创意的名言——答案永远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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