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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江峡谷:最后的伊甸园 贴近灵魂的行走

日期:2009-8-2 16:45:51 作者:云南旅游 出处:

怒江峡谷:最后的伊甸园 贴近灵魂的行走

怒江峡谷:最后的伊甸园 贴近灵魂的行走

   登埂 :傈僳的阔时节、赛歌会和澡塘会

    六库北12公里的登埂乡,峻峭的尖山、团山下,怒江正好拐了个弯,温泉 瀑布从山崖注入江中。尖山、团山是姐妹山,她们和澡塘会的习俗有着美丽的传说,是六库一带傈僳族欢庆“阔时节”的地方。傈僳是个源远流长的民族,其先祖的主要一支来自川西高原的羌氐族,在历代与高山峡谷共处的岁月里,他们把一年节气分为阔时、尝新等12个月,阔时节的时间大体在农历腊月初五到正月初十间,傈僳人也称这个月为“过年月”,初一祭祀,初二至初五到江边狂欢,洗温泉 、赛歌、爬刀杆、情侣间玩一种古老的“竹筏竞渡、江沙埋人”和“射弩订终生”的游戏。江边田坝间,攀枝花下扎了好些窝棚毡房,不少乡民带了家什在这里一住几天,尽情玩耍。太阳刚刚照进峡谷,几处温泉 还很安静,盛装的乡民三三两两,笑盈盈地,向礁石旁的沙滩聚合——他们更重要的事情是看赛歌呢!我随一位浓眉大眼的虎刀一帕大叔来到了沙滩上的赛歌场。傈僳人习惯以氏族标志的动物植物或它们的谐音字为姓氏,大叔姓“虎刀”,是下江乡的农民,性情非常开朗。

    赛前妇女忙着重新为男人们打扮,虎刀大叔的包头被解下来,有五六尺长,两个妇女忙乎好一阵才重束好,并为他重缠了腰上那根一米多长的缀了100多片贝币的生牛皮带。在9到17世纪,云南 山区长期流通这样的贝币,至今民间仍爱惜这美丽的东西,把它们大量用在服饰上。妇女们自己装饰得非常隆重,头上是沉甸甸的珊瑚珠和海螺片编成的“欧勒帽”,额前垂着大圈的珠片,胸前挂满由珊瑚、银币、贝壳编织的叫“拉白里底”的胸饰。我发现来赛歌的没几个年轻人,问虎刀大叔是不是现在的青年不肯学啦,得到否定的回答:民歌现在仍是傈僳生活的重要部分!但傈僳民歌不仅有颤声、多声部等音韵的多变,难度很高,而且歌词丰富地反映了祭祀、日常生活、宗教、爱情等广泛的内容,没有一定的演唱磨练和人生阅历还不能成为好的歌手,所以能从各乡选拔出来参赛的基本都是中老年人。

    每年阔时节的赛歌一般都要进行几天,据说以前还要隆重,五方八乡要赛上整整12天,表明一年有12个月。虎刀大叔的下江代表队领唱的是一个叼银烟锅、颇威仪的中年妇女,她深沉地唱一段,吸一口水烟,那种仿佛经历了思考、从心底唱出诗来的表情,那粗犷醇厚的嗓音时不时发出的绵长颤声,虎刀大叔等和声的抑扬变幻,让虽听不懂唱什么的我也受到感染了,一边专心听的评委不时地发出会心的微笑。虎刀大叔悄悄跟我说,这个妇女从年轻时唱“约叶”(傈僳情歌的意思)就唱出名了,一个评委也告诉我们,“约叶”直白、热辣辣,是傈僳民歌的精华。上帕代表队的服饰最鲜亮,年轻人也多,赛歌会最年轻漂亮的23岁姑娘也在其中,她神情羞涩,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嘴角的两个小酒窝不停跳动。

    赛歌进行至午,艳阳高照,歌手们意正酣,我累极了,别过虎刀大叔,往澡塘会那边去。几处蒸腾的温泉 瀑布下,妇女们都裸身在洗浴,欢快的笑声和着水声在江岸飘荡,即使不少游客的长焦短炮对着她们,也毫无做作。人本来就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傈僳的习俗对这些是无所顾忌的,真是个单纯快乐的民族啊。

    在欢快的节庆气氛里追根溯源,我深深被少数民族的这种气节所感动。
 

怒江峡谷:最后的伊甸园 贴近灵魂的行走

   向着峡谷深处:香格里拉在每个人心中

    离开六库,过匹河、知子罗等乡,知子罗在1974年以前是州府、1986年前是碧江县府所在地,因存大面积滑坡的隐忧,已陆续搬空。怒江两岸高山上散布着梯田和寨子,由于山顶缺乏水源和土地,只好过度砍伐,山坡全是光秃秃的,水土流失使得峡谷气候越来越暖,冬季的座座雪峰只少量积雪,在刺目的阳光下非常难看。福贡县城古称上帕,自清代以来是怒江流域与缅甸、以及雪山那边的维西、德钦的交通物资集散地,商业历史长久,街上有来自缅甸和泰国的各色药品日用品售卖。长长的吊桥连接了江两岸,安静美丽的一座山城。

    路在修,非常烂,江两岸油菜花点缀的小坝子沿江边斜坡而上,天空透蓝,清晰的雪峰连绵在头顶。司机指着石月亮叫我们看,那是山顶上由于熔岩形成的一个悬空山洞,据说在夜晚若能看到月亮正好镶嵌其中会有好福气。一路见不少溜索,背着筐的乡民刺溜一眨眼工夫已顺着绳索滑到了对岸,十分惊险。过一个叫利沙底的傈僳乡,好些盛装的乡民在赶集,我们下来凑热闹,头顶繁复欧勒帽的高个子傈僳美女非常灿烂地在阳光里朝我们笑。

    怒江和普拉河从贡山县城当旦两边流过,丹珠雪峰闪着银辉。这里原称“菖蒲桶”,因处高黎贡山之首而改名贡山。从县城北面高黎贡山侧的驿道顺着普拉河去就是独龙江,不少探险者就是走这条路去丫口东哨房、巴坡乡等独龙聚居地的,所以贡山的旅馆还比较多,但冬季大雪封山了,此驿道不通,街上也显冷清。

    继续沿怒江深入,靠近丙中洛时,从高高的公路上俯瞰,江水受到王箐大悬岩的抵挡,丹拉大山又把它挤压得掉了个头,拐了个马蹄形的漂亮大湾,号称怒江第一湾,一个麦田青青、核桃树间隔、木石房舍错落的美丽村庄,就镶在河湾上——这村子名曰“桃花 ”,可想见村民每日开门即见清江流过,良田数亩,桃花数株,真正的一处世外桃源。大拐弯高处的公路边,竖着一块碑:“真正的香格里拉——丙中洛”。左前方的山谷里,坐落着这个滇藏古驿道上的小镇,皑皑卡娃卡布雪山下,群山环抱的田地像一张张报纸方方块块地贴在几近垂直的坝子上,阡陌相连,村庄毗邻,鸟语花香,仿佛尘世之外。怪不得当地人要与迪庆中甸互争谁是真正的香格里拉!

    早起是个嫩阴天,从重丁村开始徒步,过被称为怒江第一关的石门关,两座绝壁如两扇敞开的巨大石门,江水由此冲出,一泻千里。沿途见不少溜索横空架在江两岸。与六库福贡过来看到的水土流失状况相比,这里的植被葱茏,江水碧蓝温柔,深处静如缎带,没有一点波纹,浅处溅着雪白的浪花,水底浮石历历可数。在修通往西藏 察瓦洛的简易公路,路旁杨柳荫里散落着村舍,乡民告诉我们,再过两年车子就可以从这里通到西藏 啦。这里房顶都以天然青石片铺就,地壳运动使大山打了许多褶皱,形成一层层的风化层积岩,就地取材就能劈出厚薄约1公分的光滑石板片,怒族人就用这些大自然的赐予装饰自己的家园。江对岸,一个叫五里的寨子,几十栋木楼散布青青山坡,一幅不经意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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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那桶 :雪山环绕的伊甸园

    秋那桶河边的山路林荫密布,铺满苔鲜。爬了1个多小时,雪山环绕的暧暧小村映入眼帘。我们在小路边的一户人家问门口打水的姑娘可否居留,羞涩的姑娘跑去问了父母,出来笑吟吟地把我们迎进了屋。这是殷实的三口之家,72岁的藏族刘老爹,60多岁的怒族大妈,其他六个子女都各自成家立业了,只留下21岁的小女阿那在身边。我被安顿进了主楼即“千脚落地楼”火塘一侧最暖和的阿那的闺房。

    屋外雨声滴答,我们围坐火塘烤湿衣裳,喝着阿那打上来的热腾腾的水酒和酥油茶,和抱着小猫的刘大爹聊天。村子因秋那桶河而得名,“秋那桶”藏语意为黑色的脏的河水。村子有40户人家,150人口,怒族占多数,少数藏和傈僳族,自上世纪初西方传教士把天主教传入后,乡民一直都虔诚地信奉天主教,每周日都到教堂做礼拜,唱诗,大爹还把阿那送去了贡山县的天主教会学校读书,她会用傈僳、怒、藏、普米、汉、英语等语言唱圣经,希望以后能为教堂做点工作。

    晚餐很美味,阿那用核桃油熬鸡汤,把火塘上烟熏得乌黑的带皮猪肉用香葱盐末煮烂了,到地里新摘了豌豆尖,自家种的花菜炒得香香的。村里的姑娘小伙知道有客来,都跑来和我们一起喝水酒,有怒、藏、傈僳族的,各着不同的民族服装,喝得微醺后,围着火塘尽情唱歌并跳起了锅庄。老爹也边唱边舞,高声唱起了“今天我们在一起各桑罗,跳起欢乐的锅庄各桑罗,祝我们大家吉祥各桑罗......”我将所会的藏歌全唱尽,兴奋得彻夜不能眠。

    清晨,细雨绵绵,四围雪山全笼在飘渺的云雾里,满坡的青稞田在雨雾洗刷下更青葱碧绿。雨里踱步小村,一块块篱笆环绕的田园间隔着高大的树木,树阴下是鳞次栉比的木楼,小路旁木槽一根接一根把来自山上的雪水引进每一户庭院,连接不同人家高低错落木楼的,是整根粗滚木雕挖的台阶。家家木楼都有廊棚,老人捧着手炉靠栏而坐,男子在给兰花换土,妇女于廊下织那种用于怒族服饰的长条纹麻布,小孩抱小花牛坐在门廊嬉戏。村子高处,若隐若现的雪山下,洁净肃穆的天主教堂回荡着晨钟......这幅景象,俨然超凡脱尘的伊甸园!

    我进山坡上一户人家烤火,从高处俯瞰,云雾如牛乳薄洒山乡,如轻纱拢在山林,幢幢石片垒顶的房舍在雨水折射下发着淡淡的亮光,飘升的炊烟与山岚交融着,云雾不停地变幻着,美得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看我们要走了,阿那以她亲手织布做的怒族、藏族服装和垂着流苏的方块麻布片制作的头饰“吾普都阿”装扮我和燕子,和我们在青稞地里尽情合影。全家又留我们吃了丰盛的午饭,煮水酒,打酥油茶,把我们的几个水壶灌得满满,帮我们披挂好雨衣,这才送我们出门。微雨飘着,阿那拉着我的手,依依地说,天在留人哪,多呆会吧!我们走下了山谷,回首高高的坡上,阿那还站在雨里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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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里寨: 终生难忘的画面

    过下秋那桶时,经过来时看到的美丽的五里寨,雨越来越大,于是决定到那里再住一晚。贴着山崖古道走1里路,来到哗哗的溪谷前,长长的吊桥连接着对面翠绿的山坡,几十栋木楼散落在青青麦田间,彩色的核桃树、板栗树三两零落着,看似漫不经心,却构成了毫不落俗的一幅村居图画。

    经过农民张华的木楼,狗吠引出了屋里的女主人,热情地邀我们进去烤火。邻居们听说有客到,都挤进小小的屋子里来帮忙,煮热喷香的水酒让我们暖身,争先恐后为我们烤干湿透了的衣服。到村外尼玛堆那边参加法事的张华闻讯也赶了回来。熟络后邻居们倒是活跃了,说到先祖的传说,怒族是真正的怒江峡谷的先民,源于唐古拉山的怒江古时叫黑水河,由于上古时代怒族就生活在这峡谷里,因“怒族人居住的江”而得此名的。

    快乐的晚餐后我踱出屋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下了整天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漫天都是星斗,欢快的歌声在夜色里直飘向激流哗哗的江岸远方。

    清晨醒来,推开小木窗,这样一幅终生不能忘记的画面跃入眼帘——温柔缓慢的怒江对岸,淡蓝的天幕下,初升的太阳照在银光闪闪的卡娃卡布雪山顶端,雪山下深深的峡谷里,大朵大朵的白云悠闲地游走着,散落的村庄若隐若现;江的这边,雨后初晴的山峦云蒸霞蔚,恍若仙境,一条牛乳般的云雾如白纱低低环绕在山腰,下面碧绿青稞田坡坡上几十座飘升着淡蓝炊烟的小木楼和零落的五彩树木就在这仙境里凸显出来,几声长长的鸡啼和牛铃,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五里这个小小的村子,开始了新的一天......

    半生四处游荡,大气磅礴的风景见得多了,可在这样一个早晨,在怒江上游边这样一个只几十户人家的安然小村,这样的一幅图画,竟胜过我见过的所有风景。当你爱上一个人,许是由于某些特定的环境和心境。当你爱上一个地方,或许是由于那时特定的心情 和风情。正如我们遇人无数,能成为知己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一样,这个晨雾缭绕的雪山下的小村,病中的我受到的照顾和温暖,让我心底生起了深深的感动和眷恋——如果心灵藏着伤痛和忧郁,这里会有最好的抚慰!

    张华一家按怒族的习俗在门口核桃树下的石坑烧了祭祀的纸钱烟火,挂了经幡,开始忙乎为我们做早饭。喷香的酥油茶,新炸的热粑粑,还有新鲜香甜的粗麦馒头,真好吃!这夫妇俩还有一直坐在火塘上手的老爹实在太老实了,从昨天到现在他们说得最多的只是让我们吃,喝,其他的话总共没超过三句。我们走时,张华一直送到吊桥边。我不敢回头,怕太过不舍的情结会牵住我;不敢回头,怕看到那双质朴单纯的眼睛,我们素昧平生,得到他一家如此的盛情和照应,那在艰苦旅途上如亲人一般、家一般的感受和温暖,我们何以为报?

    过吊桥,溪谷上小磨房里磨麦粉的乡民也迎出来,叫我们“再来啊”。走在贴山崖的小道上,两个从四川 移民来的乡民和我并肩而行,热情告诉说他们住在溪谷再往里2公里的另一个寨子里,邀我去玩。里边莫不是更美?那里离雪山更近,还有淙淙的溪流......可我毕竟只是一个匆匆的旅者,一切美丽风景的过客,摆脱不了身上固有的烦躁和生存的压力,在那遥远南方的水泥森林,上班的期限快到了,还有无数的凡俗事务在等着我,不能再率性停留了......

    走吧,让这些美丽的遗憾,永远留在记忆深处。我快步出了江崖古道,过石普桥,到对岸的简易公路口,才敢回首。逆光的五里寨在峡谷的荫庇里半明半暗,石板屋顶闪着亮亮的光,变化多端的光影给它更添了仙境般的层次和色彩。我恋恋不舍地把相机里剩的最后一张胶卷,定格在云朵、江岸、麦田、寨子构成的绝版画面里,然后,一步一回头。“五里”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像一个梦,没有抓住它,再也看不见了。

    回重丁村丁大妈家取了行李,负重徒步到丙中洛。正午的光线照得村子洁亮无比,雪白的天主教堂掩映在板栗树阴里,花花的牛群散布在层叠的梯田上,冬日农闲的田野一片慵懒的气息。外人对这样的田园生活,怎不羡慕万分,把这里当作世外桃源?爬到高处眺望深深的怒江峡谷,又看到了那怒江大拐弯处的桃花 。远远的南方,丹珠雪峰隐约可见。我把目光,又投回了峡谷北部最深处——那里,我永远无法忘怀的连绵的雪山下,滇藏交界山谷里的村庄,和善良的乡民......

    那片信奉天主教的安和的土地,上帝会永生佑护你们。

怒江:山水交融 天人合一

    总是在寻觅,究竞何处是天堂。然后,我也来到了天堂,天堂的路不太好走。在天堂中,我哭醉了多次,怎能不心酸,怎能不心痛。过去的岁月,曾走过许多路,到过许多地方,看见各种各样的人,以为自己已经很懂得人生,但是,突然之间,发现其实过去只是一片的空白,只是因为,我到过了怒江。

    记得刚刚进入贡山县城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句广告词:如果美丽是有颜色的,你现在已经看得见。那么我想说的是,如果有一扇窗口让你看到美丽的颜色,那扇窗口一定是五里寨。我要去寻找那梦中的世外桃源,去寻找那梦里萦绕千百遍的五里寨。我固执的认为,只要找到它,我就拥有整个世界。

    天,下着小雨,路边的树木和小草被雨雾湿润着,更显青葱碧绿。云雾如轻纱一般缠绕在山间,大朵大朵的游走着,如梦如幻。独自行走在峡谷里,除了哗哗的水声,寂静无人,静得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仰起头,闭着眼,让丝丝细雨飘落在脸上,有一种冰凉的舒服。喜欢在这样的雨中行走,让思绪漫无边际的飘荡。

    转过几个弯,很快看到来时的那座朝红桥了,不用过桥直接往前走就可以到五里寨。舍不得这么快走近,于是走过桥,站在河对岸,就这么遥望着它。细雨晨雾里,金黄色的稻田和绿色的山坡连成一片,远远望去仿佛一张巨大的地毯,一栋栋木楼不经意的散落在上面,核桃树、板栗树三三两两的零落着,一条小溪从村后的高山里流出,绕村而过汇入怒江,小木屋中炊烟袅袅升起,环绕在树梢,弥漫在山野,一切都显得宁静而悠远。

    已经没有了言语,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望着,继而浑身颤栗,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渴望,渴望一种拥抱,渴望一种依靠。在这深深的峡谷里,万籁俱寂,高山环绕下,人是如此渺小、卑微。这一瞬间,过去的一切仿佛都失去意义,那些我熟悉的陌生的生命、所有的悲欢离合都在一点点慢慢逝去。

    这样的一个早晨,这样一幅画面,我再也不想描绘,因为我害怕暴露自己的笨拙。所有的言语到了这里都显得匮乏无比,所有的描绘都显得毫无意义。无端的想流泪。

    我想,多年以后,在提及怒江时,我都会记起这个早晨,初秋清冷的细雨中这如涅槃般的行走,悠长宁静的峡谷里,声声空寂,山水交融,天人合一,那是最贴近灵魂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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